2016年7月18日,我与局文物非遣股邢股长随市文广新局文物非遗科陈科长和《湛江晚报》郑记者,特约通讯员张摄影师等前往位于徐闻县东南部沿海的龙塘镇排尾角踏探海葬墓。
汽车到达排尾角,经过一段土路,缓缓的驰入海边。我们一行下了车,站在海岸上,烈日当空,太阳火辣。远处,对面的海口市高楼大厦隐约可见,犹如海市蜃楼般;近处是一条狭长带状形往南伸向蔚蓝的大海礁石孤岛。西边远处白沙湾海滩犹如一条银白色的绸缎带落在海边,海岸上生长着椰树、木麻黄林带,似乎一道绿色的屏障。
离面前海岸大约200米的地方有一个由潮水涨落形成的海上孤岛。岛上点缀着奇形怪状黑色的礁石,也有凝固了的火山岩层以及黑褐色沙砾土层。墓葬就位于孤岛的西边,呈锥形。
当潮水下落时,从岸上走下去,踏着裸露的礁石,就可以直接上到岛上。但我们来迟了半拍,碰上潮水上涨。我们脱下鞋袜,卷起裤脚,试图涉水踏礁过去,但礁石很光滑,很难站得稳,随时都有摔倒的危险。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船渡。
船渡到那里找船?幸好张大师神通广大,平时足迹徐闻,对这里的人十分的熟悉,塘口村的人也非常的热情。张大师一个电话,便叫来船夫,用船把我们接上孤岛。
我们在一个靠近岸边的小避风港坐上了机帆船。船夫说,这个避风港并非天然的,是他们几户渔民自筹资金共建的。避风港不大,四周垒起高大的石头,停泊的船只也不多。
船夫名叫张华,大概50来岁。他和他的妻子,一个站在船头,一个站在船尾,各人手持船杆,用尽全力把船从港里慢慢的支撑出来,然后开动船头发动机,船在微微的海风中、在烈日下,突突的驰向前面的孤岛。记者、摄影大师灵感来了,站好位置,选准角度,摄下船在海中移动以及泊船上岛的情景。
走上孤岛,一座用不规则火山岩石和蛋白垒成的墓进入我的视线。墓前没有竖立的碑,但挨着墓横放着一条石碑。据说此碑是上世纪70年代立的。碑上用红漆写有大小字体的碑文。碑文由于长时间的日晒雨浸风化,有的字迹依稀可见,有的也难于辨认。但站在墓前俯首细细辨认,还是可以看出坟墓的主人为何母洪孺人和潘母许孺人。何母为徐城何宅寮村人,潘母为潘宅塘口村人。是一个合葬墓,葬于清光绪年间。至于为什么合葬在一起,无法考究。
也许是出自族人每年扫墓纳凉的需要,墓的南北各植有一株海麻树。海麻树适宜海边生长。但南边的那株海麻树已经枯死,北边那株已长出嫩绿的幼叶。在墓的东南边还有两块巨石。分别刻写有“塘口村”和“三月二十二”红色大字。
我们的到来,也给墓主的后人多少带来光环。墓主的后人潘老和村里的干部闻讯后,带着红皮族谱,从80公里开外的塘口村赶来,足见他们对先逝者的怀念和无限的敬畏。70多岁的潘老,身体瘦黑,着蓝色短袖衬衣,屈膝跪在墓前,右手放在右膝上,左手指着墓碑告诉我们,许母为他的曾祖母。清光绪年间,动乱频繁,民不聊生,曾祖母逃生海南,乃至逝世安葬于海南,后来是潘老的爷爷将曾祖母迁葬此处。潘老的爷爷当时是一名风水先生,赶龙看地小有名气。他发现此孤岛是一块不可多得风水宝地,于是便将其母亲即潘老的曾祖母从海南迁葬于此。
塘口村的村长也是潘氏族人,名叫潘文增。他先翻开红皮的族谱,然后指着族谱说,墓主是清代秀才应江公的妻子许氏,而许氏又是何许人也,无从追溯,也许是许氏族人的亲戚,不可否认有这种可能。
说来也怪,曾祖母迁葬孤岛之后,曾多次遇上大台风、大暴雨、涨大潮,但潮水都没有把墓淹没,很多只是潮水漫至横卧的碑记下边缘。在墓脚下,我们还可以看到海浪冲漫留下的细沙痕,一圈圈、一层层的。
每年的农历三月廿二是潘氏族人集中孤岛扫墓的日子。潘老告诉我们,每年的农历三月廿二是大海退潮的时间,在这个时候扫墓,就可以踏上退潮裸露出来的石头走上礁岛,不用渡船。那块石头上写有“三月二十二”,明显是提醒族人不要忘记拜扫的日子。
当我们离开孤岛站在岸上回首时,屹立在孤岛上那座墓依然是隐隐约约的。我情不自禁地自问,该墓是否属于海葬?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我立即打开手机上网,用百度查找“海葬”的含义。百度搜索告诉我,“海葬”指的是“将尸体抛入大海的或将骨灰撒入大海的一种丧葬法”。海葬不留下任何的痕迹,而孤岛上的墓葬留下墓包包,说明它是海上的一座石头垒成的墓。据说海葬墓过去在徐闻沿海也有发现过,不过现在也难于寻觅了。
火山岩石海葬墓,有效地解决了传统海葬模式,将骨灰撒入海洋,亲人无法寄托哀思问题。踏探海葬墓,给人留下深深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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